若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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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米】王座与史书(上)

含黑三角。

主要想写玩米米,所以删去了玩攻情节。wb黑三角代餐bot,可以看到玩攻。


森然白骨之上,王座高贵不朽,群狼争斗不休,水面暗流涌动。

写史书的长者却执笔淡淡一瞥:“时代变化,称王称霸,终成俗气的笑话。”

在时间的浩瀚洪流中仰望龙的裙裾,年轻的霸主产生了一种令人惊悸的错觉——他才是那唯一的王者。


01.

十几年前,王耀曾经高度重视霸主先生的私人电话,甚至有一个专门的团队来揣摩他随口说出来的话所传递的风向。

可是现在,王耀已经懒得接他的电话了,不是因为对阿尔不在乎或者厌倦了,而是这位小少爷实在太喜欢给他打骚扰电话了,一开腔就发疯,说话反复无常,毫无参考价值,王耀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惯着这该死的少爷脾气。

在阿尔连打五个电话后,王耀终于按了接通,他熟练地把手机挪远以免被吵到,视线注地落回手里的文件,淡淡地问:“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对面那年轻活泼的声音因为恼怒拔得很高,尖利得有些失真:“老男人!你凭什么整天跟我作对?你竟敢对我不忠!”

呵,阿尔天天拉帮结派对付他,他说什么了吗?如果和伊万加深合作是出轨,那他每年都绿了阿尔百八次了。

王耀早已疲于苦口婆心地解释了,反正无论他如何苦口婆心,对方不会信,这是单方面的宣泄。王耀放下文件和手机,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放松的好时机,便闭着眼睛开始给自己做眼保健操,漫不经心地说:“那你要怎么样,现开一个意识体法庭审判我吗?”

阿尔冷笑了一声:“我要把你送我的戒指扔到太平洋里!”

王耀思考了一下,虽然阿尔365天每天都吵着说要跟他离婚又因为财产分割问题死也不离,但这样耍脾气终究对外影响不太好,如果这种脱钩信号引起了外资恐慌……

可他也没有立场干涉阿尔的自由,于是好脾气地提了一个折中方案:“那你扔吧,不过记得下次来我家的时候下海捡回来。”

“老男人你这是脑子终于转弯了,松口邀请我来?”阿尔气势汹汹的声音陡然放缓,惊讶中掺了一丝诡异的甜美。

王耀笑了笑:“没有哦亲。”

“我不管!你说了!我很单纯的,如果你骗了我,我要你的舆论好看!”

王耀微哂:“我就算真邀请你,你也照样天天视奸我,把我的舆论搞得乌烟瘴气啊。”

哄你与不哄你有什么区别呢。


阿尔恨王耀,恨这个他的情人、他的丈夫、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他的敌人,恨曾温顺俯于他腿间的瘦弱男人明明是攀附他才有了今天的辉煌,却处处与他作对,挑战他至高无上的霸权,妄图把他拉下高贵的王座。

为此,在不择手段的打压过程中,他给王耀起了很多外号:老男人、老王八、老不死的、老狐狸、红色妖妃、红色暴君、小寡妇……

但所有的外号里,都无一例外地洋溢着过分的在意和看重,蕴含着剪不断理还乱的人尽皆知的情愫。

所谓深柜。

明明不占理,阿尔却反过来控诉:“我那是关心你,我怎么不视奸别人?你以为你得到的是谁的爱?!是世界上唯一的霸主的爱!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好歹?”

“你要我感恩戴德?”王耀听乐了。

“不应该吗?”

“沉溺你的爱,做你的爱人,会有什么下场?”王耀叹了口气,“当一个男人不爱他的女人的时候,她会呼吸都是错。可是,我的陛下,当你爱那个人的时候,你也要对方抛弃理想抛弃自我为你而死,否则那个人据理抗争是错,坚持自我是错,做什么都是错的。”

阿尔冷嗤:“你还在替他不甘?我可从来没有逼迫过他半分,一切都是他自取灭亡!”

“那是你三十年念念不忘的辉煌政绩。”王耀缓缓摇头,“亲爱的,你最终也要那样对我。”

阿尔尖叫道:“那是因为你胆敢背叛我,我已经给了你这么多次机会!可你回馈给我的都是不知廉耻的谎言!你能有今天,还不是因为你利用了我的爱!没有我的恩赐,你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王耀“哈”了一声,从容又温和的语气终于冷下来:“不,阿尔弗,我从始至终没有利用过你一分一毫的爱。你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付出一切的单纯少女?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利用的是你的贪婪、你的傲慢、你的欲望!反而是你,一直在践踏我对你的爱和期望!”


02.

阿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蓝宝石般的眼睛:“我践踏你的爱和期望?我不够完美吗?你竟然想渗透我和改造我?!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你曾经多么爱我,多么温顺乖巧……”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从前?”

“我怎么不好意思?你难道因为太过羞耻而不愿意回忆吗?没关系,达令,我来帮你回忆。”阿尔朗声说,语气甜蜜又恶毒,犹如冒泡的碳酸可乐里掺了辣椒水,“你在我面前故作柔弱……”

王耀放下了按揉风池穴的双手,猛地睁开了金色的眼眸,神色冰冷,他插上耳机,低声喝斥道:“别说了!”

可他没有挂电话。

阿尔终于撕开了虚伪的老男人焊在脸上冷静的面具,捕捉到一丝难得的慌乱,立即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我把你压在落地窗前……”

“我确实很少回忆这些,因为这放在五千年的历史尺度实在微不足道,倒是你,已经衰落到只能靠回忆过活了吗?”

王耀不自觉地把双腿交叠,语声却十分嘲讽。

“如果我已经衰落,你干嘛还要跟那个小贱人联手?当年你那样伏低做小恳求我的怜爱,今天却要过河拆桥!”

“够了,你以为我会难堪或者愧疚吗?”王耀一边冷冰冰地说,一边打开某宝购物车,滑到比较后的位置,“这只能凸显你的疯狂和我的柔韧,这并非你荣誉的勋章,该感到丢脸的是你。”

阿尔反问:“我疯狂?是你在主动勾引我!我从来没有逼迫你!我让你离开,你还抱着我的腰蹭来蹭去,恳求我不要走,你说你什么愿意为我学。老东西,你简直是一条恶毒的美人蛇!”

这是一种非常巧妙的叙述方式,不够全面,但也不能说他造谣。

跟他理论细节显然是无济于事的。

王耀感到头疼,他摁住青筋直跳的太阳穴,勾了一长串鞭子之类的小玩具,点击付款,严厉地问:“尊敬的霸主先生,是不是因为我没狠下心鞭打你,所以你才如此记恨我?”

阿尔“哼”了一声:“是你伺候得不够尽心。”

欠草的小混帐。

王耀沉默半响,在心里快速地权衡利弊。

“既然你日思夜想地要来,那我给你订一张票,”王耀忽然说,没等对方高兴,又冷酷补充道,“私人名义,悄悄来。”

“王耀!伊利亚最疯狂的时候我们为了避免触怒他选择偷情,现在你也要顾忌伊万那个曾经跪下来舔我脚趾的小贱人?!”阿尔企图用激将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

“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龌龊事,还想光明正大地来?”王耀笑了声,“可以不来,死不了的。”

言毕,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收到麦卡锡与蔡会面的消息,王耀冷笑了一下。

这小畜生,想见他,却不肯做出一点让步,反而在他的雷区持续蹦迪。

王耀正在思考对策,手机响了,电话那头小熊委委屈屈地问:“你要他不要我了吗?”

即便听过很多次,王耀还是被他故作软糯的声音整得一个激灵,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原来阿尔在推上po了机票,故意打码没打全,还艾特了死对头,确认对方看到后又给删除了。

王耀扯了扯唇角,柔声安抚道:“别信他的挑拨,没有正式的邀请他这么要脸面的人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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