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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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三角】蓝耀红米与苏3

王君抓了红耀,并开始了暗中观察。伊万主动打来了电话,询问王君的意图。

01.

“报告长官,人已经抓到了。”电话那头,王京声音严肃。

抓这个词让王君微微皱眉,他从来没有把红耀当做他的俘虏,但是他也没有纠正,而是吩咐道:“把他放到我卧室,不,把他请到,请到我京郊的那套小别墅……房间我想想,嗯……十楼十号房间。”

很罕见的,他似乎是临时起意。

王京小声嘀咕:“都十楼了,还能叫小别墅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王京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我说您保重身体。”

“我已经在给自己放假了……等等,”王君的声音霎时冷下来,“你以为我要睡他?”

王京愣了愣,没为自己辩解一句,立刻滑跪道:“对不起大哥,是我脑子不清醒想多了。”

王君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不辨喜怒:“为什么会想多?”

“因为……”王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这些年,您对红色意识体表现出了格外的兴趣。”

无论是对伊万、对红米还是对路德维希。

“是吗?”王君似乎想到了什么,兴味盎然地慢慢勾起了唇角。


王耀微弱的意识沉浮在漆黑潮湿的泥沼里,不知过了多久,他恍惚进入一间漆黑破旧的铁屋子,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中药,走向榻上重病的男人,他哑着嗓子说:“喝药吧,哥。”

男人睁着充血的双眼,不断喘息着,并不应声。

王耀知道,他行将就木,吊着一口气,只因为不甘心。

画面一转,是一场哀伤怪诞的戏,幕布上残阳如血,台上的人带着京剧面具,穿的却是西装革履,显得不伦不类。

王耀却凝神看去,微微屏住呼吸。

病重的年长郎君正含恨嘱托幼弟:“我家道中落,生不逢时,百年家业落于奸人之手。阿仲一定答应我,把一切悉数讨回!否则我死不瞑目!”

郎君死死地抓住幼弟的右臂,幼弟吃痛皱眉,右臂那伤口已鲜血如注。

王耀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臂,1927年4月留下的伤疤早已淡去,蓝色的王耀也早已死去,可他代表的政圌党没有死,不可理喻的百年烂圌党!他留下的遗产,成了王耀的心上疤、骨中刺,成了王耀情人兼敌人手中轻巧好用的棋子,王耀口中误入迷途的游子!


王耀睁开眼,古朴的白色房间里放着西洋镜和七弦古琴,墙上挂着一张奇怪的地图,让他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他盖着蓝色的被子,艰难地支起身,没感到束缚的疼痛,却有一种大梦千年的恍惚。

王京穿着长衫在一旁悠然喝茶,翘着腿姿势十分大爷,跟王耀所在世界的西装革履全年无休社畜形象差别巨大,所以王耀看得直想往他手里塞个鸟笼。

王京见他动了,便放下红色搪瓷杯,客气道:“事出突然,不得已用这种方法请您来,冒犯了。”

王耀讥讽地笑了笑,这种绑匪手段,原来您知道冒犯啊。

王京又补道:“以后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帝都!不愧是心脏!心够脏!

“来,润润嗓子。”王京递了个青山绿水图案的纸杯。

王耀警惕地避开。

“上好的碧螺春呢。”王京并不介意,放在床头柜上,接着道,“这次请您来呢,主要是因为大哥南巡时在海上失踪了,我希望你能暂时扮演一下大哥。”

王耀一来就被绑了,完全不知道这里的时局,不知道异世界的他自己到底怎么了。但他此时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低沉:“您这语气,像是买菜路上丢了两颗大白菜。”

王京似乎是没想到会被一个阶下囚如此呛声,但是想到这人也是他大哥,也就释然了,便解释道:“意识体与国力息息相关,作为世界上最强大的蓝色国家,大哥不会有事。”

王耀瞳孔骤扩,但他什么也没有问。


02.

“你看。”

王京指着地图,语气从容平静,并没有一丝倨傲。

正中的蓝紫色,是古老的中央之国,犹如美丽繁茂的大葡萄叶,与清中期很像,但更大一些。

伊万侵吞的外东北、扶植的外/蒙,阿三垂涎的藏/南,阿尔驱使的tw……都还没有离开他。

他不得不放弃的,和他拼命抓住的。

百年的血泪,数亿的屈辱,前仆后继的坚守,遥远美丽的未来。

至亲临终前要他立誓把一切悉数讨回,可是即便他血战百年终于荡平天下不平事,终究有刽子手儿孙绕膝寿终正寝,枉死的同胞们再也不可能睁眼,多少坚强的受难者至死等不来半个字的忏悔。更何况,身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他每天依旧在与披着文明外衣的豺狼们共舞。

而他所没有做到的一切,这位蓝色暴君从未失去过。

一寸山河一寸血,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王耀眼眶发热,在心底长叹一声,又欣慰又心酸,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边界外蔓延的淡蓝色,是朝鲜等东亚国家、越南等东南亚国家、以及原来属于伊万远东区域的北亚国。

“这些是?”

“中华联邦,是由华国和一些对中华有着强烈文化认同的前藩属国组成。”

“强烈认同?”王耀看着以偷中华文化为己任的南朝鲜、越南和日本。

“也不一定强烈认同,”王京耸耸肩,语气随意,“借着中华文化的名出口文化产品和吸引外国游客罢了。”

王耀默然。

只有你足够强势时,贪婪卑劣的文化小偷们才会由盗你的文化转变为依附你的文化。

王耀问:“我穿越来,是不是他的手笔?”

王京摇摇头说:“您是意外,但既然来了,我们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我们会在一周之内尽快送您回去。”

王耀凝重点了点头:“行,但是我从前没见过他。”

王京一幅我都替你安排好了的标准笑容,体贴道:“我安排阿玲教你。”

王耀:“……”

穿到蓝色平行世界,由阮氏玲教红色王耀怎么言行更像蓝色王耀。

王耀无语望天,半天才忍辱负重道:“那我能不能先吃点东西。”

“当然。”

餐桌上,年轻的女士缓声细语地提醒他:“你舀汤的姿势不对,应该这样。”

这是十分钟内她第三次提醒礼仪问题,每次都用肢体接触教他,触碰到温香软玉,要不是王耀用余光看她认真的神情,简直怀疑她在故意吃豆腐。

王耀放下勺子,与阮氏玲拉开一点距离,冷冷地说:“阮女士,我并非不会古代繁复的礼仪,但是仿神而不仿形,有必要在细枝末节纠缠吗?”

阮氏玲却惊喜地身子前倾,手臂上的金钏哗啦地晃:“对对对!就是这种高傲冷然睥睨天下仿佛全世界都欠你八百万的不耐烦眼神!”

“……”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总被针对总被以怨报德了!原来你们爱的是这样的我!跟阿尔一个德行,一群抖M!

王耀麻了。


03.

王耀被前簇后拥的去开会,临走前,他问王京了一句:“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王京笑容完美:“该见的时候,自然会来。”

王耀深深地看了一眼头顶摄像头闪烁的红光,温和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十分尖锐:“不是不敢就好。”

一墙之隔,王君喝着同样的茶,俯视着监控画面,也笑了。

别急,亲爱的。

电话铃声响起,这是北方红色大国意识体带来的第四个电话。

王君没有理会,依旧专注地监视着另一个自己。

一刻钟之后,王君才施施然回拨了电话:“万尼亚?”

对面静了一瞬,低低地说:“王君,是我。”

与亚瑟柯克兰的想象不一样,伊万与王君并非全无私交。早年王君与沙俄有亿些殖圌民势力范围的争端,故而当苏掀起红色革命的时候,王君非常感兴趣的给予了一点点军援,在抓沙皇全家和剿杀白匪上进行了一些愉快的合作。之后王君也很赞赏苏在欧罗巴搅浑水的水平,因而两人自然而然的发展出了一些私交,一起听音乐会,看书画展,还参加过假面舞会,高贵不可一世的东方君主甚至心血来潮地为他跳了一次女步,这简直让北地蛮子受宠若惊小鹿乱撞(尽管他只跳过那么一次,其他的时候都是伊万跳的女步)。

但后来战后亚非拉独圓立运动兴起,两人的矛盾便逐渐白热化,尤其是在苏成功支持米变红并剑指王君的殷洲后花园后,作为回敬,王君扶植北亚,甚至在北亚与苏边境驻军,王君指责伊万恩将仇报在他国内搞颠覆,伊万怒斥王君屠杀北亚俄人建傀儡国。从此,双方剑拔弩张,边界冲突不断。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即便他们关系最紧张站到战争的边缘的时刻,王君依旧没有拉黑他的私人号码。

“您组织了今天的联五会议,却不来参加,您到底想要什么?”伊万结束了回忆,深吸一口气,直截了当地问。

王君漫不经心地说:“开会当然是讨论会议进程上的事。”

“如果电话不方便说,我可以去拜访您。”

“我的行程满了,你要预约得一旬之后。”

“王君!”伊万有些急躁了,“我说的是私人拜访。”

“那也没有空。”

伊万沉默了片刻,不得不更直接的说:“您送了亚瑟珍贵的珠宝,却送了我一副奇怪的画,画上是在我家博物馆的双头佛——您知道我不属于这个时空,但我却不知道您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吗?”

伊万:“我知道你做到霸主的位置,什么都不缺,可既然给了我信物,便是有意同给我做这个交易,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

说着说着,他就忘了尊称。

王君忽然很低柔地笑了一声:“你那个世界的王耀。”

“什么?”

“我要他的命,你可以给我吗?”

伊万不知是犹豫还是震惊,愣了好几秒才说:“您要他……要我们的命有什么用呢?请您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好,不开玩笑了,”王君正色说,“你只需要安心待一周,什么也不做,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他应该相信这只老狐狸吗?


蓝耀扶北亚(大半个原西伯利亚)路数类似原世界苏扶外/蒙。

苏支持米变红,使蓝耀众多百年经营的产业被公有,损失大于英支持米独立。


彩蛋,苏视角异世界的耀米1100字。红米绝对不是那种乖的。老大哥心力交瘁救风尘,但是红米主动爬暴君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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